飒墨言抓住斋藤一伸出的手,挣扎了两下爬了起来,指了指还戳在自己身上那根晃着银针道:“疼得是这块。”

一脸心虚内疚的藤堂平助差点把自己的衣摆撕碎。

“有感觉的吗?”从飒墨言身上把针取下,松本倒是没有管那么多,在他眼里什么都没有病人重要,“果然,身体上是一点问题都没有的吗……”

飒墨言不忍见到松本如此沮丧的样子,她尝试着开口道:“也许你可以尝试屏蔽我的嗅觉,反正我只是对血腥味反胃。”

“开什么玩笑!”松本怒吼,转而又对飒墨言挥了挥手示意她离开,“我总能找到办法治好你的!”

——您老都尝试了三年了,还不准备放弃啊。

飒墨言别了别嘴角,很明智的把剩下的话咽回了肚子里。她转头看向依旧站在门口的千鹤,对她招了招手:“千鹤?你来这里做什么?”

“我,我来找松本医师。”千鹤道,“松本大夫,我是千鹤,请问我父亲,我父亲雪村纲道有和您联系吗?”

“千鹤啊……对不起,我也失去你父亲的音信很久了。”

看着雪村千鹤那双琥珀色的眼睛慢慢失去光彩,飒墨言沉默了会儿,拍了拍对方的头,冲她露出抹笑容道:“不用担心,总能找到的。”

雪村千鹤勉强笑了一下,点了点头,转身颇有些萧瑟的离去了。飒墨言瞥了一眼明显有些担心的藤堂平助,阴测测的磨了磨牙,抬脚就踹了过去。

“磨磨唧唧犹豫个什么,真担心就去看看嘛!”

“废话!不用你多管闲事!!”平助少年羞红着一张脸,愤愤的瞪了飒墨言一眼,双腿倒是毫不犹豫的向着千鹤离开的方向迈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