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近藤也便不怎么多想,只是对着伤口的结痂褪去后露出的粉色新皮露出一抹温和的笑:

“其实,总司他很喜欢你。试卫馆原本和他同龄的孩子就不多,而总司从小又比较早熟,因而朋友总是很少——看得出来,他把

你当朋友呢。”

=皿=!

有朋友逼着重伤的你学着缝补衣物的吗?有朋友每天对着你说什么“在学不会就杀了你”这种鬼畜台词吗?有朋友到现在都念不清你的名字冲着你喊“银酱”的吗!

——近藤先生您其实眼睛老花了是吧口胡!

没有去看飒墨言那一脸“我想一口血喷您脸上让您洗洗眼睛”的表情,近藤只是温柔着看着这间小小庭院的天空道:

“结痂的时候,因为总司的关系,墨言你几乎都忘了去管浑身的瘙痒吧。”

——那是因为冲田那货逼着老子在他的衣摆上绣出朵花来,劳资哪里有空去管伤口的痒啊!

想起自己在这段时间里饱受摧残的手指,飒墨言真想找个地方默默流泪。

近藤拍了拍飒墨言的脑袋,爽朗的笑了笑:“总之墨言你该谢谢总司的,如果不是他想办法分散了你的注意力,你的伤口也不会好的这么利索。”

——这种方法在下宁可不要啊!

“嗯?近藤先生,您在这里吗?”这段时间里被飒墨言列为最高级警报的声音响起,带着丝属于少年的雀跃。冲田抱着一摊衣物看着近藤笑得纯良而腼腆,飒墨言见到那般笑容只想去死一死。

“哦哦总司,今天的教导辛苦你了。”近藤笑着几步上前,摸了摸已然长到了他下巴高度少年浅朱色的头发,感慨道,“当年总司还只有我腿那么高呢,如今一眨眼都长那么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