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种话我就只敢在心里想想,面上依旧该怎么崇拜怎么崇拜。

阳春和白雪估计是昨天站怕了,端着水盆的水还有些不稳。我想着时间还长,想要高风险永远都和收益并存,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于是便没逼着这两个孩子继续和庄主做近距离接触。

在庄主洁面的时间,我打开柜子,从里面挑出庄主今天要穿的白衣服。

……虽然我觉得就算我拿错了,就那些款式没什么区别的衣服我们庄主也不一定察觉的出来。

“阿北,你又哭了。”

在我弯腰给他整理着腰带时,庄主忽然淡声开口。简简单单的陈述句,但长大这么大,我也能听出这句陈述句实际上是句疑问句。

我忧郁的叹了口气,又看了看特别乖巧恨不得把头埋到胸口的阳春白雪,忍不住抬头对庄主抱怨:“……庄主,您真的没什么感觉吗?阳春!白雪!”

庄主沉吟片刻,对我道:“……你饿了?”

……我觉得我可以给我们庄主跪了。

当我梳好庄主的长发,准备从盒子里抽出根白色绣金的缎带绑上时,却发现庄主昨日取下的缎带上有些许伤痕。我有些傻眼,原本是该出门给庄主买新的发带了,可之前小七的铺子一团糟忙得给忘了这事。总不能教庄主回了庄还系着根坏了的发带吧?要是被王伯看见,少说也要把我提到夫人老庄主的排位前痛斥一个时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