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下意识的往里面挪了挪,她抓着电脑就做了上来。我脑子里昏昏的一时还没反应过来……我记得我明明是因为这家伙英勇就义了,怎么现在确是一副再自然不过的景象?
是……梦吗?
可怎么可能有这么真实的梦啊。
雾染秋已经鸠占鹊巢的挤进了我的被子,端着她的电脑打开文档又开始了深夜的勤奋码字。我看着她略兴奋的脸,忽然就想到了那个梦。
于是我特别冷静道:“染染,我做了个梦,梦到穿到了你最近写的那篇《第一痴汉》里,还为了你死掉了。”
雾染秋的手一抖,特别严肃的转头看向我:“十四你告诉我实话,你是不是发现我用你的名字写了新女主嫖西门吹雪了?”
我没回答雾染秋的话,因为我发现自己的手腕上系着一个染血的粗糙发带。这个发带的每一道棉线,每一个针脚,每一处触感我都无比熟悉。因为这是梦里我做给庄主的。
此刻这枚发带上还沾染着血,我摸了摸还是湿的。
……那真的是梦吗?
雾染秋显然也注意到了这条发带,再吐槽了句真丑后,紧张的上下在我手腕找着伤口:“怎么会有血?十四你伤哪儿了!?”
再翻遍了我的身体也没找到伤口后,她疑惑的托着下巴,上下打量了我半天,突然从我被子里跳出来:“难道你大姨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