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极为淡定的找了个椅子坐下,冲竹帘点了点头:“嗯。”

老人继续道:“你中了毒。”

“嗯。”

“是连神医张简斋后人张蓉蓉都束手无策的毒,即便是能解唐门毒的你自己也束手无措的毒。”

“嗯。”

“张蓉蓉解不了,你解不了,西门吹雪当然也解不了。”

“嗯。”

“所以唐门其实也解不了。”

“嗯。”

“可老大还是和西门吹雪达成了协议,唐门虽然解不了,但至少可以保证第一次发作时压抑住它,而后将第二次要命的发作延迟到七年后。”

“嗯。”

“当年的西门夫人就是靠老身的毒,多活了七个年头。老身还记得,当年的西门老庄主给唐门的代价……是整整一百万两黄金。”

“……”我“嗯”不出来了,我开始觉得有点心脏疼。

竹帘后的老人似乎并未在意我没接口,依然不紧不慢的开口:“你知道西门吹雪给了什么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