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白云城主的资料仅止于此,即便我人现在就在白云城,我也打听不出关于白云城主的事,他就和我们庄主一般,是个彻彻底底的迷。

阿碧好奇问我陆小凤是个什么人,我想了半天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姑娘,只能把话头丢给白雪,自己出门透透气。大约总是在湖边能看见有琴女,所以我特走了花园这条路,不想今日这姑娘竟然不对湖流泪了,反对者一树合欢垂泪。

我实在想不通这个夕阳前哭,夕阳后笑的女子到底在想什么。想破脑袋除了觉着她也许有多重人格症之外真是半点也想不出了。无论是不是避开总是好的,于是我想偷偷溜走,却被叫住了。

“北姑娘。”

有琴女柔柔的唤我,和她来弹琴时的张扬全然不同。我停下了脚步,她在树下柔柔的笑,开口道:“你怕我。”

我没否认,她便笑笑:“你不该怕我,至少你不该怕这时的我。”

我依旧没啃声,她却摸了摸琴弦,对我道:“你会弹琴吗?”

我摇了摇头,弹琴这种十分好费心神的活我只在夫人在世时被她迫着学过,夫人离世后自然是避得远远的,谁还记得怎么拨动琴弦?

有琴女似乎也并不在乎我会不会弹琴,反而开口道:“你介意陪琴女一会儿吗?我哭累了。”

哭累了你别哭啊,美女你前后性格差别如此之大,我挺不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