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对眼前这个白长了一副聪明相的家伙报以仇视的目光。
“咳咳,咳,师兄说的一点没错,最毒,最毒妇人心!”
“哦?你们唐家堡不是无毒不丈夫吗?”
我端着张一半摔紫了的脸,看着我面前满脸红疹的家伙皮笑肉不笑:“要不要尝尝真·暴雨梨花啊?”
唐天立刻闭嘴。
那匹马还被勒在原地打着响鼻喘气,而庄主早已不知道何方了。山西我没来几次根本不认路,而明显第一次从蜀中出来的唐天也不是个认路的。我们俩满脸苦逼的对视一眼,先解了马的绳子,接下来却完全不知道该往哪儿走了。
“扎个整?”唐天挠挠后脑,在我严肃的视线下顿时改口道:“姑娘,下面我们怎么办?”
……怎么办?
这是个好问题。
我把庄主弄丢了,接下来该怎么办?我搓了搓下巴,神色严峻。半晌抬头对唐天义正言辞道:“今天这事……你知我知,绝对不能让第二个人知道知道没!要是我发现第三个人知道了……就爆你一脸梨花针!”
唐天立刻惊恐的抱着自己的重弩一个劲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