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像庄主,不像夫人,我根本没有什么高深内功,我会的不过是粗浅的轻功而已。更何况那时候,我连轻功都才入门。
可夫人大概忘记了,她忘了我和她不同。大冬天让我跪一个时辰,我可能真的会死的。
我哆嗦着跪在夫人屋外,想告饶,又想起夫人说过闭嘴。
夫人的命令是绝对而不容置疑的,这一点我在第一次见到她就了解的足够清楚。所以我缩在雪地里,感觉着自己慢慢从脚丫开始僵硬,雪大片大片落下,近乎要将我盖成雪雕。
那大概是我自穿越以后最绝望的时刻。我不知道死亡之后等待我的会是什么。
回去?还是就真的这样不明不白的死掉?
在我迷迷糊糊觉得快要睡着的时候,庄主习剑结束,手握长剑静静的走至我面前,道:“阿北,你今日没有奉剑。”
我那时冷得直哆嗦,满腔都是对夫人的怨气,看着与夫人相似的庄主更是气不打一处,憋着嘴角眼泪就开始在眼眶里打转。
庄主十分耐心,他低头对我道:“阿北,奉剑。”
我哑着快被冻坏的嗓子道:“对不住少爷,夫人命令我在这儿跪着,阿北没法给您奉剑。”
庄主静静的看着我,看着我惨白如纸的脸色,这才道:“你不该惹母亲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