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修斯的脸在看见那张圆形的大床时就有些黑,当阿尔托莉雅随手点亮房间的灯……天花板上镶嵌着、宛如行星般散发着朦胧蓝色的灯光除了让这间布置的十分暧昧的屋子越发暧昧外毫无照明效果。

屋角人造的水晶液体灯燃烧着精油盈盈闪烁,像是黑夜中柔弱无依的植物,空气中散发着淡淡的植物花香,若不是家居的布置只在暗示性太强,就其水准来说,还是能勉强满足卢修斯挑剔的审美。

比起卢修斯·马尔福的不自在,阿尔托莉雅实在镇定的不科学。她将风衣随手丢在了毛茸茸的地毯上,赤白的脚掌踏在长羊毛的地毯,雪白的羊毛曼过她纤细饱满的脚背,看起来有种琉璃易碎般的美。

可易碎这个词永远没法和阿尔托莉雅扯上关系,这女人比金刚钻还难以摧垮。

“明天我们去找tioteo,找人的话他动手最快。”

阿尔托莉雅随手打开了酒店的冰柜,给自己倒了杯冰水一边向浴室走去一边开口道:“早点休息,明天我会去联系他。”

卢修斯望着阿尔托莉雅不动声色:“你们看起来很熟?”

“从小一起长大。”阿尔托莉雅昂头一口灌下玻璃杯中的液体,她伸出指腹轻抹嘴角,想了想,“在彭格列的时候,我就是被他带着四处玩。”

卢修斯指节不动声色动了动:“你十三岁之后不是去了德国?”

“每年他都会和恩佐一起来看我。”阿尔托莉雅挑眉,“马尔福,我怎么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对一个麻瓜这么感兴趣?”

卢修斯假笑:“我只是好奇有勇气娶你的到底是什么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