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只是我的兴趣,我喜欢他们。”阿尔托莉雅刷的拉动了一下枪管,“加百罗涅是恩佐的,而我会成长为他最棒的枪。”
reborn收枪的动作顿了顿,“真是有趣的想法,你看起来十分信任你的兄长。”
“如果你有一个哥哥从小帮你换尿布,相信我,你也会相信他的……而且,我缺乏能够继承加百罗涅的证明。”阿尔托莉雅摘下眼罩,抬起手枪瞄准了reborn身后的花瓶,“更何况,如果说这世界上有谁宁愿自己死也不愿伤害我,那一定是恩佐和切西亚。”
“……这可真是难得,在一个黑手党的家庭。”
男人将桌面收拾好,而阿尔托莉雅则在这一刻扣下了扳机——呯的一声,子弹从枪膛射出的力道擦过reborn的脸颊,身后的花瓶呯的碎裂一地,而他连眉毛也没动一下。
阿尔托莉雅目瞪口呆望着手里的枪——“你没卸子弹?”
“留着给你护身,我们很快就要用到了。”
男人说着,从自己的腰后摸出一把勃朗宁左轮,刷的一下就丢给端着刚煮好咖啡出来的莱茵哈特:“男孩,我想你会用吧?”
莱茵哈特手忙脚乱的接过手枪,脸色窘迫:“我,我恐怕不会……”
在阿尔托莉雅以及reborn诧异以及难以理解的目光下,莱茵哈特冷静的将视线转向男人胸前别着的钢笔——“我想,你如果能给我一张羊皮纸以及一瓶混有蛇血的墨水,我能用的更好。”
望着两人越发匪夷所思的神情,莱茵哈特艰难的对阿尔托莉雅道:“小姐,我想您应该能了解……我也是个巫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