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包子的小贩盯了陆小凤一眼,转而便抽出野药郎中切药材的小刀往脖子上割去,陆小凤以筷子击飞他手中的匕首,叹息道:“这是何苦?”
小贩道:“我赢不了你,既然如此,不如已死来替所有事画上句号!”
他话音刚落,其余人员似乎都有此意。陆小凤无比震惊的看向山西雁,老人疲惫道:“他是祖师爷唯一的儿子,无论如何……”
“你也说了,我的父亲是天禽老人。”霍天青突然冷冷开口,“我不需要一个半只脚踏进棺材的老人和个卖包子小贩替我去死招人笑话。”
做好已死逼迫陆小凤罢手的小贩惊诧的抬头看向霍天青,可青年却只是喝完了杯中最后一滴酒,击出的酒杯将众人手中准备用以自裁的武器统统以内劲击碎。这般功力连陆小凤也要称一声赞,可一想到霍天青做的事,他变越发感到遗憾。
“从今天起,我霍天青和你们天禽派不在有任何关系。我不再管这穷酸门派的心酸,你们也大可不必打着为我的名头要死要活。”
霍天青从怀里掏出一块牌子,手掌微微一用力,便将那块牌子捏得粉碎。
“从今天起,天禽派从来没有过一个叫做霍天青的人!”
他说的决绝,毁掌门令毁的更是决绝。山西雁被惊在原地,半晌才回过神,又喜又悲的看着他,最终竟是仰天大笑三声,语气悲壮而激昂一连道出三个“好”。
“霍天青,你果然还是没有辜负你姓的这个‘霍’字!”
霍天青没有说话,亦没有表情。陆小凤长叹了一口气,看着那些人一个个沉默着向霍天青走近行下大礼,紧接着在毫无停顿的抬步离去。
而当这里最后只剩下他们两人时,霍天青道:“陆小凤,要不要下盘棋?”
上官飞燕的尸体还有着余温。可她咽喉上的一点红却是显得如此妖异。她的眼睛瞪得大而惊恐,就像是不敢相信杀自己的是“他”一样,无法闭上。
那个“霍”……是霍天青还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