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大家都心照不宣的笑了。
笑完之后,某主管e提出了质疑:“龙助理的薪水很高吗?否则怎么消费得起时光那样的豪华酒店啊?”
大家都把目光投向了秘书组的小艾和阿雅。
阿雅笑道:“她的薪水我们怎么会知道?不过人家是从伦敦回来的,受的是西式教育,观念肯定和我们不一样,该享受的时候就享受……”
“享受”一词的意味深长,于是大家又都笑了。
于是,龙助理事件由之前的“情妇论”变成了现在的“牛郎论”。
做情妇,是个道德问题,大家可以对你群起而攻之,尤其是某些仇恨小三的女士,口水就能把你淹死。至于找牛郎嘛,虽然也不是啥光荣的事,但这些年也已经不是禁忌了,据说在高薪阶层的女士当中极为常见,普遍观点认为“找牛郎”比419要高级些,因为女士付钱了,姿态是居高临下的,不再是弱者。另外,这种行为也被视为是对“男人召妓”的公然叫板,居然得到某一部分极端主义者的认同,又通过女性杂志和女权主义者的鼓吹,已有成为一种时尚的趋势。
圣罂市是知名大都会,可是城里的白领们依旧深受杂志言论的蛊惑,主编推崇某个品牌,提倡何种生活态度,她们立刻趋之若鹜,纷纷效仿。
于是,艳少此行的结果,竟让疏狂在女同事的眼中变成了一位走在时尚尖端的特立独行的潮人。她们中的某些人甚至已经决定找个机会向她打听一下这位性感牛郎的电话号码了。
此时的容疏狂还不知道大家的观点已经发生转变,她气急败坏地把艳少拖进办公室锁上门,河东狮吼道:“你疯了吗?胡说些什么鬼话?”
艳少嬉皮笑脸道:“我是实话实话嘛,本来我就是被包养的那个,怎么能让你受委屈呢……”
疏狂捂脸道:“天啊,我真是丢脸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