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三个月前说着要回家的某个大哥至今未归,信也断了。
爱德华起初还生了一阵闷气,被好弟弟阿尔安抚也没起到作用,只想着再等一周,等到白·艾尔扎克回家,一定要给他脸色看看。结果等了一周又一周都没见人,气不知不觉消了,取而代之的就成了心慌。
难道遇上了……不可能不可能,不能想……
总之就是慌。
而这时,两个小男孩从山腰下来,跑到停下的板车前时,却发现温莉并没有如预想那般抱着父母大哭。
相反,小姑娘似是听到了动静,回头看到他们,表情竟然有些奇怪。
爱德华一僵,阿尔已经紧张地拽住了他的袖子。
“是爱德华和阿尔啊,都长这么高了……”
温莉的父亲温和地说,却没引起艾尔利克兄弟的注意。
这也是情有可原的。
兄弟二人的目光不约而同地落到两个大人中间露出的板车之上,那一块地方,最底下铺的应该是一层稻草,而此时,最先看到的是一大块黑布。
黑布有着明显的弧度,勾勒出人体的形状。而在黑布没有遮住的地方,苍白的手腕,还有血……
微风又来了,将黑布吹起了两个角,露出底下那张闭紧双目的熟悉的脸。
爱德华:“……”
阿尔:“……”
“呜呜呜呜啊啊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