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比谁都会计算得失,就像一开始你未达目的丝毫不在意的给奥菲莉亚下达诅咒,就像你后来毫不迟疑选择的实验品。”

“你是一个比谁都更适合‘黑魔王’这个名头的冷血者,我因此而敬佩你,为你服务。但是如今,你在做些什么?”

“为了一个新进的‘贝利亚’和无足轻重的三个小鬼,要去冒死亡的危险?”玛门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我以你姓格林德沃,而不是邓布利多。”

“……就当我姓的是邓布利多。”时云归冷冷的拨开了玛门的手,“玛门,我听说你被盖勒特收养之后,曾经被意大利人掳走吧?”

“那时候盖勒特正在对付意大利魔法部,但我据我所知,他的选择不是舍弃你直接进攻已经唾手可得的意大利,而是选择了暂定盟约争取时间救回你?”

“这不一样!”玛门歇斯底里的反驳,就仿佛时云归的话语刺痛她最深的伤口一般,“这不一样!”

“没什么不一样的。”

时云归缓缓的从仪器中踏出,动作缓慢的穿上了外袍。

“离开纽蒙迦德之前,盖勒特给我上了最后一课。我以为只是目的只是警告我别像英国的秃头一样因为而迷失自我,如今看来还有其他的意思。”

“别西卜也是这么想的吧,所以送我去德姆斯特朗,再支持我去霍格沃茨。”

“冰冷残酷自私无情的家伙,是做不了王的。那不过是暴君而已。”黑发黑眼的少女像是终于想通什么一样露出了浅浅的微笑,“就如盖勒特所说——一切,都是‘为了更伟大的利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