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实在笨拙的很,只懂得咬破对方的唇瓣,着感受着对方来自血液的温度,从那温度中勉强抓到现实。她的唇瓣上沾满了对方的血迹,对方伸出根手指略略推开对方的额头,像是笑又像是叹息道:
“贪心的家伙,这不对,我来教你。”
说着,他十分温柔细致的覆上了林霜降的唇,自唇角开始细细亲吻着,直到林霜降下意识的略开启唇瓣,方才极为轻柔的探了进去,就像他此刻给人的和煦之感敢,缠绵的舔舐着每一寸,仿佛真在教导林霜降一般,没有半分急切,有的只是缠绵。
林霜降被亲吻着,睫毛微颤,忽得便流下了泪。泪水顺着脸颊滑入无法闭合的口中,被对方尝到苦涩的滋味。那人顿住,缓缓退开,伸手抹去了她的泪水,柔声问道:
“怎么哭了?”
林霜降死死抱着他,无声地流泪,将脸埋在他的肩窝。
他叹了口气,伸手轻抚着林霜降的后背,安慰道:“别哭,想说什么说出来便好。”
林霜降不说话只是哭,他也不急,便慢慢的哄着。他道:“不哭了,我弹琴给你听可好?”
林霜降渐渐缓过了神,见他要起身离开,连连伸出手去够。那人见林霜降神色慌张,便握住了她的手,有些无奈道:“我不去取琴,如何弹给你听?”
林霜降断断续续、不太熟练地开口道:“不、不听,别、别走。”
那人便又做了回来,顺着林霜降令她又牢牢抱住了自己,将脑袋埋在自己的怀中,摸着她的头发温声道:“我不走,可你还是要赶我走得,你还会赶我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