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刹那,魔女觉得自己怕是无聊得疯了,居然在这里跟区区人类做这般无意义的争吵。

可是,仍不住高昂起来的嗓音只到一半,就极其突兀地停顿了。

没有人打断她,是贞德·alter自己停的。

迷茫地抱住自己的头,阿伯特还在自言自语:“对啊,是以前,王好像变了……不对,不对,王是不会有错的,那到底,是为什么……”

到底是什么人,让本来是行走在地面的王,一下子去往了那不可攀的高处?

阿伯特想不明白。

而且,这一天劳累下来,他身心俱疲。

嘴上还呢喃着要让王听到他的祈求,沉重的眼皮就已经闭起,眼看着就要瘫倒在地——不知为何安静下来的魔女忽然抓住了他的一条胳膊,扬手,把他扔了出去。

早就守在了那里的应当是阿伯特的亲人朋友的一群人手忙脚乱地把阿伯特接住,略显瑟缩地朝沉默的魔女这儿望了一眼,道了声谢,便急匆匆地离开了。

“…………”

贞德·alter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了。

小腿被冰锥扎穿过的那个位置,明明已经完好无损,此时却像是又被穿破一般剧烈地疼痛起来,让魔女的脸色不禁扭曲。

被愚弄的怒火——啊,最过分的还不是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