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如今,艾尔利终于感受到事实与预期的差异,开始不自禁地慌了起来。

或许正如刚才吉尔伽美什所说的那般,一紧张,或是想要提出请求,他对吉尔伽美什的称呼就会下意识地改变,换成最早的,也叫了最长时间的那个敬称。

可吉尔伽美什似乎并不喜欢他这么叫,非但没有给出回应,侵略的进程反而更加快了。

这时,王锁住了他还妄想瑟缩的动作,手还在下移。

艾尔利的心跳莫名地一滞,慌张正式地在心间弥漫。

这个发展确实与他想象的完全不一样——啊,现在终于醒悟,是他异想天开了。

因为“曾经”发生过似曾相识的情况,同样被带入了宝库,连遭遇也几乎完全相同,不同就在于,现身于此的王只有一人。

而且,曾经的他还没有被做到更过分的事情。

他以为现在也不会。他以为……

“吉尔——”

太慌了,并且也学乖了,艾尔利再用小得几乎听不见的声音颤抖着呼唤王时,便用了最亲近的名字。

“吉……尔……不是……”

如此脆弱的呼唤,似乎在一定程度上激起了王那稀少的仁慈心。

吉尔伽美什又稍稍地停了停,给了艾尔利一个开口的机会。

虽然,他先故意说道:“既然允许了你直呼本王的名讳,那就好好地叫,不要让本王——我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