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阿大将那条缎带塞入了我的手心,浅笑低吟:“我从未许下诺言,何来遵守?”

“当初是你自己将那封信当成了飞蓬亲笔所书,我也不曾许诺给你飞蓬亲笔书信。”我笑着侧头想了想,“七杀破军会永远在你身边,你不会是一个人,不是吗?”

贪狼轻笑出声,无奈道:“将军,您真的很狡猾。”

“谢谢夸奖,在下当之不愧。”

天光破晓,在薄薄的晨雾之中,威严的司法神殿若隐若现。贪狼立在原地,看着前来带人的士兵微眯了眼,在我耳边轻道:“将军,阿大这个名字真的比贪狼还难听。”

“总有一天,我会改变这个天界。”

所谓的司法神殿不过是个过场,昂日星君几句问话统统不离飞蓬与魔界勾搭多久密谋多久,我看着坐在玄女的宝座上面色阴柔的男子,嗤笑出声:“你不是已经给飞蓬判了刑几个时辰后就处斩吗?怎么还想从我这里套口供泼脏水?”

“还是说你们根本就没什么证据,全部都是在乱扣帽子?”

昂日星君的脸色一沉,语气不善:“重痕将军,你不要敬酒不吃罚酒。我敬你平叛有功才给了你这个将功赎罪的机会,你可不要白费了!”

“有功?”我失笑,“飞蓬的功劳更多,你不是也把他扔上了诛神台?”

“重痕!”

我懒洋洋的活动了下脖子,微勾唇角笑道:“我既是飞蓬的徒弟,便不会做那背信弃义的小人。要杀要剐皆随君愿,我重痕还不屑与鼠辈同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