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离开玄女书房的前一秒,玄女的声音带着一丝与往日清冷无痕不同的无奈。她的声音自我身后响起,随着一声若有似无的叹息:
“重痕,你确定要这般?”
我微微一笑,踏出玄女的书房。撩袍,在她的殿外毫不犹豫的跪下,解剑击地。
“多谢玄女大人多年照拂,重痕此去,必不负所托!”
殿内良久没有传出声音,直到一阵细微的刺啦一声,九天玄女的声音才带着一贯的冰冷传来:
“若此,便如你愿!”
等我回去时候,飞蓬已经回到了神魔之井继续他的镇守职责。我听着夕瑶抱怨着对方完全没有伤员意识微微笑了笑并不答话,只是安静的听着夕瑶给我数落着飞蓬的不是。
“他居然伤刚好就又和那个魔界的家伙打起来了。这样下去,万一被传成私斗该怎么好——那个家伙一点自危意识都没有!”
“他守神魔之井守上瘾了吗?如今根本就是完全拿那块地方当家了!”
我看着夕瑶气愤中却又难掩担忧的神色,清咳两声道:“错了夕瑶姐,他不是把神魔之井当家,而是那已经是他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