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腾了好久,伊米卡终于搂着她嘴里口口声声说着的“猫猫”睡着,我才缓缓松了口气,把伊米卡送回了卧室。
只是,伊米卡你这辈子甭想再沾一点酒!
再后来,伊米卡提前病愈回了德姆斯特朗。
一年后,伊米卡从德姆斯特朗毕业,却也习惯了在世界各地游走。出差,或者,只是一个人的流浪。
伊米卡出差的时候,我们几个去见过几次陛下,他却始终在拒绝。
即使屡次被拒,我们,却始终不曾放弃。
不曾。
时间过去了太久,我,或者说我们,在绝望中挣扎,在时光的尽头,我希望,我们的陛下,终有一天,可以自己走出来。
真正的敞开心扉,忘了那个人,真正的回归。
1990年,我从英国飞回德国。
飞机上,出于绅士风度替一位小姐挡了一下被打翻的饮料。当然,也许,是出自她有着和我们的伊米卡同样美丽可爱的黑色长发。
现在想来,那场意外,该庆幸的,似乎应该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