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来不及回答,他火热的身子就离开了。然后眼前便是一片黑暗,那条手绢已蒙上她的双眼。
“药师?”她一愣,想抬手触摸蒙在眼上的手绢,却不能动弹。
“阿蘅,我知道你脸皮薄,容易害臊,现下你的眼睛被蒙住,你就权当自己处在烛光尽灭的新房中吧。”
“……”
“嗯?”尾音上扬,似是在疑惑,然后他光裸着的上身压了上来。
“没……我只觉得累。”她有种欲哭无泪的感觉。
“很累么?这可怎么好?”他的声音带着爱怜,薄唇轻吻着她的额头,手却是邪恶地自她锁骨往下滑,覆在她胸前的柔软。
“……”
“阿蘅,自你我定下婚约后,我对你时时有亲近之意,但想到你我尚未完婚……做人总是要有债还债的……”他顿了顿,吻渐渐往下,声音带笑徐徐问道:“阿蘅,你说是也不是?”
“……”这是不是证明平日里越是冷静自持的人,一旦放纵起来,更是花样百出,一发不可收拾?
于是后来,那条蒙着她眼睛的手绢,被他物尽其用,在她身上制造各种奇迹……直至天将破晓,他才放过她……
想起那夜,她的脸就忍不住发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