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戒:“……”

皇甫楠将手中的瞌睡虎放在掌心,一只手指戳了戳老虎的头,轻声说道:“或许只是不小心混在一起的小玩意儿。”

方戒撇了撇嘴,从皇甫楠手中把那只瞌睡虎放回了原处。

两人离开因阜县的时候,方戒忍不住问:“皇甫,凶手认识徐氏吗?”

皇甫楠:“或许认识,又或许不认识。”

方戒:“你那也算是回答吗?“

皇甫楠回过头,瞥了他一眼,说道:“徐氏的生活十分简单,活动范围基本上便是在因阜县,最远也就是去离因阜县三十里外的寺庙上香。她又是管不住自己嘴巴的人,很多事情不需要旁人打听,她自个儿让就把话说完了,凶手若是有心观察她,用不了几天便能摸清她的行踪寻找最佳时机。”

方戒闻言,点了点头,“所以这叫祸从口出。”

皇甫楠再度想起死者脸上的伤痕,笑得有些复杂,叹息着说道:“或许你说的对,祸从口出。”

为什么凶手让她们自掴自己的嘴巴?

他的意思,是不是让她们管好自己的嘴不要乱说话?

两人骑着马慢慢走着,他们来的时候行程匆匆,回去的时候却不急了,走得慢悠悠的,两匹骏马简直就是在路上散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