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她睡醒之后醒来看到的就只是徐正雨。如此专注的目光,让春香怀疑他是不是在她病床前看了几小时了。
“爷爷呢?”睡得太久以至于声音有点儿沙哑。虽然说计划必须执行,但春香还是担心爷爷的。
“刚回去了,放心,爷爷没什么事。反倒是你,怎么摔着了?真是少看一眼都不行。”徐正雨摸摸她后脑勺的那个硬包都可以想象她之前在浴室里摔得有多狠。
“疼,”不由自主抽气。
“知道疼了?如果不是听功灿说是意外,我还真以为你是故意的。”明明很生气,却又不能对她生气。
“我现在是病人。”误以为徐正雨又要戳她肿包的春香把脖子一缩,谁知碰到枕头又疼得她抽气。
“你呀。”徐正雨赶紧将她的脑袋扶侧躺好在枕头上。
“我就长得那么像坏人,嗯?”徐正雨捧着春香的脸问。
“功灿哥比你像好人。”欺负薛功灿比欺负徐正雨容易多了,哪像现在被他压着欺负。
“那坏一下怎么样?”从春香嘴里听到功灿两个字,心里不是滋味的徐正雨作势低下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