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人的原因呢?”

“他们嘲笑我的衣服和名字,”死侍说着开始检查子弹,“一个、两个、三个……该死!我就知道子弹不够!”

“嘿!你不能杀了他们!”

死侍表示无言抗议,事实上,有时他不说话比说话要更烦人,来来回回地冲薛书榕比划抗议的动作,半天都没有消停。

薛书榕:“……”

她真要被这混蛋给折磨得没脾气了。

到地下通道的分路时候,薛书榕突然站定:“我要回去了,我们在这里暂别吧。不论如何,谢谢你今晚的帮助。”

“难道不打算约一炮庆祝一下吗?”

“……不行!”

“友情炮?放心,我的技术很好,不会太疼的。”

薛书榕无言以对,直接对他使了个半身石化的咒语。

“你先待在这儿清醒清醒吧。”她向前走了两步,又回过头,“对了,如果下次有人再嘲笑,记得不要打出伤。”

嗯,打人的确不好。

但拿别人短处开玩笑是件很讨厌的事情,恶意的更是无法原谅。

薛书榕一人走了很远,遥遥依旧能听到死侍在身后不甘心地大喊:“那我们先进行第一步怎么样?一垒!就一垒!”

“……”

她表示别说一垒,半垒都要把他揍得半身不遂。

走到外面,已是夜幕降临。夏季的大雨总是来得很快,雨霹雳啦啦地打在地上,发出响亮的声音。外面一片朦胧的雨景,清冷的空气如丝般透过衣服往里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