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瑾笑道:“这个问题,你就要问琏哥儿了。”

所有人的视线全都落到贾琏的身上。

苏瑾道:“你且说说,恩侯封侯,与你有何关系?”

贾琏摸摸鼻子,颇为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没甚奇怪的,那些粮食种子,原是我寻到后,在庄子里试种,让庄户们记录其习性,种植方法,确定其真的不挑土地,耐寒耐旱,产量颇高后,才让我父亲上奏圣人的。”

众人这才恍然,果然如苏瑾所言,贾赦真真是好命得很,父承子荫。父亲做到他这份上,也是没谁了。

苏瑾笑问贾琏:“方才看你站在外头听曲儿,你似乎对这些很是喜欢?”

贾琏笑了笑,说道:“先生弹的这首曲子,小子确是很喜欢。”

“你且说说看,我这曲子里,都说了些甚。”

贾琏心知,这位是想要考较他了。他仔细的想了想,组织了下语言,这才把自己对方才那首曲子的理解一一道来。

好在,他在前世上大学时,为了提高自己的国学修养,听从导师的意见,学了一段时间的古筝,虽然苏瑾弹的这首曲子没听过,也比不上苏瑾这种专业的,还是能理解五六分的。

待到说完了,贾琏才红着脸说道:“以上都是小子的一点子微末浅见,让先生见笑了。”

苏瑾笑道:“若非在今日之前,我的确不曾见过你,不然,我都要以为你是我早已经神交已久的子期了。”(伯牙子期,高山流山觅知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