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感觉是如此陌生,即使曾经被彭格列上上下下所珍重,在听到毫无掩饰的,来自血缘亲人的期待的时候,他还是不由得整个人都跟着欢喜起来。
然后他听见了哭声。
是来自总是说着Tsuna君怎么怎么样的温柔声音,跨越时间与空间传递到他的耳畔。
为什么那个人哭了呢?
是谁让他流泪了呢?
不可原谅。
这样想着的时候一直断断续续低低哭泣着的女性终于带着哭腔说出了一个名字。
[Tsuna君。]
按照日本人的习惯翻译过来应该是[纲君]。
是他的名字。
是他让母亲如此痛苦了。
是他让最重要的亲人哭泣了。
这样一想整个人就像是又回到了一开始的状态。痛苦而窒息,整个人都像是要被撕裂开来。
可是她还在哭啊。
他几乎能够感觉到自己已经被分裂成两个,一个蜷缩在原地一个站在一旁看在蜷缩的自己,在这之外又生出一个自己,盯着看着蜷缩的自己的自己想要将这些让母亲哭泣的家伙杀死。
还有一个自己,张皇地看着身边的一切,终于抿抿嘴张口。
‘她还在哭啊。’
这个只有三头身大笑的自己委屈极了地说道。
为什么不抱抱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