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师不答应,你便如何,若为师答应,又当如何?”
“实不相瞒,师傅若坚持己见。为了天下苍生,不用逍遥派动手,弟子便要替师傅毁去土墙了。若师傅放弃庇护金国,虚竹说,可以不计前嫌,让我南宗归于逍遥派。师傅为长老,同虚竹同辈,弟子为逍遥派核心弟子。我等都有权阅读先天功法。而且,虚竹说,逍遥派诸灵根齐备,可以帮我等提纯真气,早入先天。”陈楠抛出了好大一份礼包。
“虚竹当真不介意当年我祖师张子阳背叛他祖师刘海蟾,自创南宗之事?”
“不介意,而且其他三位先天长老也不介意此事,段誉还说,道教南宗源出逍遥派,若能复归逍遥,乃是回归本源,善莫大焉。”陈楠解释说。
“看来你已经和他们谈妥了,才来探师傅的口风。也罢,其实细想想,当年咱们祖师爷张伯端仗着道法压过刘海蟾,拒不认刘海蟾为师,自创南宗,确实有点刚愎自用了。这两百年来,咱们南宗虽然也搜罗了一些先天功法,可怎么能跟逍遥派的底蕴相比。现今逍遥派如日中天,若是我南宗能重归逍遥派,的确是一件难得的美事了。让为师再细想想,明日便给你答复”。薛道光说。
二十六清早,天还未亮,虞允文便被紧急军情惊醒了。
“报告大帅,漠水冰封,土墙消失了。”
“渡河!”虞允文吼道。
廿六,虞允文率领十万大军度过漠水,杀奔长安。
京兆府路金兵共有九万人,其中长安守兵五万,若鼓足士气,未必不可和虞允文一战。
可惜金兵已经彻底的绝望了。
真正的绝望,不是从来没有希望,而是在绝望中给你一点希望,然后再把这点希望无情的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