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说刘协先前只醒了三五分,现下却是真真正正彻底清醒了。他一边惊恐地大叫着,一边又满心疑惑,眼下的情境让他怀疑自己仅是在一场梦中,然而那痛觉又是真的。
若只是梦,春梦中的对象又怎会是吕布?若不是梦,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发生的?
吕布抽出手指,往掌心中吐了几口唾沫,抹在红的发紫的大肉根上,抵住刘协不断收缩的后穴,猛地刺了进去!
“啊!!!”
侵入瞬间的疼痛让刘协脑中一白,竟是生生痛厥过去!
吕布抽弄几下,大肉屌被血液润湿了,来回抽插便容易了许多。
他两手架住刘协的胯骨,狠狠大抽大弄起来!
期间刘协痛醒又疼厥,来来回回数次,曾清明过片刻的大脑又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原先还挣扎几下,过了一阵便如死鱼般伏着任吕布肏弄。
吕布许久不尝风月,第一次不出一盏茶的功夫便泄了。然而不等刘协回过神来,吕布半勃起的阳根又进入他体内,至将他操的觅死无路。
吕布也并非不曾清醒片刻,只是被身下的快感所折服,费脑的事便被刻意抛诸脑后了。
延绵不断的痛楚中是否曾有过难以言说的愉悦,刘协脑中一片混沌,想不起来,也不愿去想。
这一段激烈的缠绵直延续到天边吐了鱼肚白。
吕布将最后一滴精水交代干净,搂着刘协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