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对,不好意思,因为一直被追杀也很烦,所以伊琳娜下意识地也上脚了。

“抱歉啦,黑泽阵君。”

她笑眯眯地抬脚绕过青年的银发,盯着半长不长的披肩发好半晌。

好想再削短一点啊。

所以你好到哪里去了?

伊琳娜最后从口袋里拿出了小型的发信器,在做了伪装后塞在琴酒的风衣内衬口袋里,做完这一切,她才拍拍手,解开了自己身上的幻术。

美好的新生活就要开始了,不用丢掉假身份,不用担心喝个茶都会被突突突,不用担心实在撑不住要向意大利某大嗓门鲨鱼低头的自由单身日子——

赛高!

伊琳娜哼着小曲走出巷子,换了一身衣服,把幻术解除,打理好整个秀气十足的妆面,推了推鼻梁上的黑框眼镜,挽着挎包。

“嘭——”

像炮弹一样的小男孩在第三个拐角直直撞了过来。因为是狭窄的巷子,几乎避无可避,她下意识地往侧转了身子,又思及自己的立场,硬生生僵在半成转体的姿势,被滑板的冲力一擦,顺势跌倒在地上。

“嘶……疼。”

手掌撑在粗糙的地面上,稀碎的石子在掌根留下了一小块创面。

“对不起,大姐姐!”

急忙忙赶路却又在半途丢失了琴酒行踪的小侦探懊恼着,停下了滑板。

“你没事吧?”

要是普通人,会有很大关系啊,这可是目测时速一百起底的滑板欸。女子用没受伤是手拍了拍沾灰的外套,皱着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