库洛姆抱着新打印的试卷把它们塞进袋子里,书桌上的东西看起来很多,也不过是一年级各科的期末考卷而已,都拿走的话桌面一下清空了一大半。
何况,几个月的时间能把灰原哀拐回去就够本了,而且看着小侦探的表演显然也足够娱乐具有趣味性。
“对了,我刚刚从柜子里重新拿了新的被子,一会儿中也用那条吧。”
“嗯,谢谢。你脚后的创口贴重新换一下吧。”
“好——等一下。”
看着库洛姆还记得抱另一条被子来,中原中也也说不清自己是失落多一点还是安心多一点。就看着她熟练地把一整张大床一分为二画出界限分明的“三八线”就更加……
嗯,所以她至少还知道男朋友和闺蜜是不一样的。
欸?所以这种类似老父亲一般对女孩子性别意识的操心是怎么回事?果然是港黑老妈子当多了。
两个人终于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自己晚上同处一室了,但都不约而同地转移话题,天南海北开始瞎聊。
“啊,对了库洛姆,”他抬着头,首先提问,“那个……你是什么时候,不是。”
因为今天的见闻似乎对她更加了解的中也其实还带着疑惑,看上去她的父母都是社会上有头有脸的人物,也能称得上大小姐的女孩怎么会成为里世界的一员?但那一定是说不上开心的过往,中原中也才开口就硬生生地换了说词,想起了一直以来通讯时作为库洛姆代表的凤梨图案。
“你很喜欢凤梨吗?”
“嗯?我大概是在十年前也就是十三岁不到一点的时候被骸大人捡到的,因为出了车祸,是那种找不到内脏配型就一定活不下去的情况……”
“至于凤梨的事情,我当时本来是半长发的,后来被犬剪成凤梨头了,因为骸大人的原因……虽然不太喜欢凤梨,但似乎意外地适合这个发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