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赖大家的去了,情势更朝着鹦哥儿这边倒。
下人没了,身后事也简单。一口薄棺送到城外铁槛寺旁的空地一埋,齐活。
赖大家的出面帮忙和给鹦哥儿撑腰,又言心疼鹦哥儿丧母,祖母不慈,老子不仁,最后竟当众说认了鹦哥儿做干女儿。回头便回了老太太,以后鹦哥儿的事都只管找赖家……
“这也罢了,我今儿在赖嬷嬷那里可是给你俩打了包票,说你俩早就想着给赖嬷嬷绣个炕屏呢。记得别让我做腊呀。”
这事鸳鸯做不做都无妨,只鹦哥儿却得将这事圆回去。
鹦哥儿听了点头表示明白,“今儿多亏你了,若不是你请来赖大娘……本就欠你不少银子,又让你赔了支好簪子。真不知道要怎么还你呢。”
“一屋子姐妹,说那些多见外。是咱们好我才舍得,换了旁人,你见我何时这么大方过?”
珍珠:……
总觉得自己被内涵到的珍珠转身翻了个白眼,正好看见桌上的盒子,“这是哪来的?”
“哦,那是我的。”绯歌只扫了一眼桌上放着的盒子,漫不经心的回了句,“赖嬷嬷说我聪慧,伶俐,叫我平日多读书,又送了套文房四宝给我。”
听完绯歌的话,三人不知道都到了什么,不约而同的齐齐点头。
毫不心虚的的接受三人肯定的视线,聪慧伶俐的绯歌早就将角门那里可怜的马车夫忘到了脑后……
而寒风中瑟瑟发抖的马车夫正在怀疑人生。
抬头看一眼角门处趾高气昂的贾家小厮,再低头看一眼自己的马伙计。重新坐回马车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