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欢盼摇头。
她以前是谢欢盼的时候会戒糖,从很小开始。她那个当妓/女的妈一早就把她当作是职业的第一顺位继承人了。在别的小孩哭闹起来有糖吃的时候,她妈只会高瞻远瞩地告诉她,就算你现在吃了糖,以后长大了还是会戒糖的。于是她的童年和甜蜜无关,长大后也自动远离了这些东西。甜蜜不是她人生的基调,从一开始就不是。
她接过麦考夫递来的咖啡。或者说不是递过来,麦考夫是将咖啡挪到谢欢盼面前的。
“小心一点。”他提醒她。
他还记得。
记得她那古怪的病症。
“谢谢。”
两个人之间气氛正好,奈何夏洛克·福尔摩斯从来都不是一个在这方面有所眼见力的人。
“或许我们可以谈一谈为什么你能够记得麦考夫。”他的语气很强硬。
“夏利,不要这样对她讲话。”麦考夫警告他。
“麦考夫,我需要提醒你,你面前坐着的是国际走私案的嫌疑人,以及人体实验的参与者。或者她还有更多的别的身份。或许你知道?”
“你说什么?”麦考夫皱起了眉头。
他下意识看向谢欢盼,谢欢盼一脸懵懂。
“我有事跟你说。”麦考夫拉着夏洛克离开。
他们像是有事商量。
同样,谢欢盼也开始消化自己脑海里的信息。
毕竟麦考夫出现的那个瞬间,新的记忆和任务在她的脑海里涌现了。
——
嘉丽·谢在这个游戏里是福尔摩斯家的邻居,父亲是英国人,母亲是亚洲人,两人只有一个孩子,就是嘉丽·谢。父亲是医学教授,母亲是作家,写正经出版的黄/色小说的那种。夏洛克福尔摩斯曾一度对这个职业感兴趣。
麦考夫认识她是天经地义的。
她从小时候就比一般小孩还要娇小。麦考夫领着并不乐意上学的夏洛克路过他们家的时候,总会发现有个小女孩趴在窗口偷偷望着他们。她的眼神像小鹿,目光一旦对接,她就会闪躲逃离。
麦考夫上门拜访那天,夏洛克也跟着。他对这一家人很感兴趣。
推开门,发现房间跟正常人的屋子完全不一样。到处都裹着泡沫,像是婴儿刚出生一般,所有东西都没有什么棱角。那个亚洲女人温婉,小心翼翼地推着一个轮椅,轮椅上坐着娇小的女孩。她在阳光下白得透明,像东方的瓷娃娃,一双眼却是白蓝色,十分迥异。
麦考夫对她一见钟情了。
这是他天生的怪癖。
他对美有他自己的追求。
夏洛克却开始好奇,她得了什么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