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她似乎有些不好意思的对我摇了摇手,“上杉小姐这个还要我说明白,就是防护措施啊,你和委员长还年轻,要孩子什么的……一点都不着急!”
“……”我瞪圆了双眼看着她。
完全不能理解她的意思,我忍不住磕磕巴巴的开口,“孩子……孩子……不是……我和云雀没有什么……关系。”
“哦,天哪。”房东太太宛如受到了很大惊吓一样,“难道委员长竟然……无……”
“不……完全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忍不住摆了摆手,不是无能是无技术啦,那小子只会把发泄和打人联系到一起。
说什么无【吡】太可怕了,虽然云雀经常打我,但是被污蔑为阳【吡】男的话,简直比隔壁的被谣传三天三夜的白兰更悲剧。
哪怕我走了,也要留下一个清清白白的云雀来!
“云雀和我其实……”
话语未落,房东太太还在捧脸,忍不住哀号,“真没想到那孩子居然这么可怜,哦,
我的神啊,我该怎么办,告诉所有的人好了,让他们也来想想办法!”
那只会让事情变得更糟。
痛苦的按着胸口,我忍不住开口说道,“好吧,我承认,我坦白,云雀和我做了。”
这样总可以了吧!算是我回国之前做的善事。
房东太太这才停止了抓狂,然后似乎拿出手绢来,抹掉额顶的细汗,颇为嗔怪的看着我,“早说嘛,上杉小姐,你这样欲盖弥彰的好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