捂着脸,我往后稍微的退了几步,云雀眉宇一挑,“喂,你流鼻血了。”
“什……么?”
伸出手来抹了把鼻子,才发现竟然是一手的血。
愣了半天,抬起头来看着月色下拿着拐子的少年,憋了半天之后,我才忍不住冒出一句,“我……我决定从今天起要好好待你!”
我勇敢了……
因为,也许十年后,你就真的不在了……
不许守寡
我是一个蠢货……
我呲牙咧嘴的坐在医院里,伤感的抬起头来,遥望着寂寞的天花板。
“哇,上杉小姐,你又来了吗?”
我的身侧似乎传来了一声惊呼,我抬起头来,才对上了一张熟悉的面孔,忠厚的面容上戴着一个全金丝的眼睛,是原来一直说我家暴的医生。
他似乎也格外吃惊,上下打量我一番之后,才双手插入白大褂的兜里,“您怎么又来了,我猜猜。”对方拍了下手,然后自顾自得继续说道,“是不是夜里委员长做的太激烈,要不您怎么这个点就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