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焉岛抓紧了旁边相泽消太的衣服。

“真的。”相泽消太依旧睁眼说瞎话, 甚至信誓旦旦的点头。

哄崽儿需要什么原则吗?

——哄就完了, 管它是不是事实呢, 小崽崽是不可爱还是不香了,总之什么都别管, 哄就对了。

总感觉门好像不是这么说的。

一个手抓着相泽消太衣角,另一只手拿着饼干,啃一口饼干瞟一眼门, 啃一口饼干再瞟一眼门,焉岛全程保持着这个循环,丝毫没发现前面的织田作关了手机的闪光灯,正360°无死角偷拍。

翻着照片,醉心于女儿的老父亲织田作决定不管将要壮烈牺牲的门。门一直都有,照片不常有,拿一个门板换别的老父亲没有的照片,织田作觉得自己赚翻了。

五分钟后,在焉岛啃完最后一口饼干的时刻,门板轰然倒塌,三个老父亲夺门而入,然后和大厅里站着的小不点儿保持凝视。

“哎嘿~哎嘿嘿嘿嘿~”

第一个发出控制不住的声响的,毫无疑问是森鸥外。

“森先生。”焉岛松开抓相泽消太衣服的手,往前凑了一步。“我有一个问题要问你。”

声音委屈,眼泪汪汪,内八,揪着衣角,最萌仰头。大概是所有小孩子的通性,在见到真正家长的那一刻,会把所有的委屈都显出来,原本的小伤口都通通放大,以夺得家长的注意力。

“你是不是不要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