袭击事件很快解决,焉岛重新坐上去意思意思打工的电车。
说起来也是奇怪,为什么身为港黑的员工,他们要在这里开一家芥麦面馆?效仿彭格列卖海鲜或者普通小帮派开奶茶店?还嚣张的开在安德瓦家附近?
念叨谁来谁,或者说背后说人坏话是不好的,晚间在店里翘着二郎腿吃东西的时候,焉岛再次看见了这位安德瓦的儿子。
他状态似乎不太好,脸上还贴着绷带。
还有四天就是保送生的考试,这状态能行吗?
焉岛瞥了他不太灵便的右手一眼,然后从椅子上起身,换下正要对他进行招待的港黑员工。
“您好,请问有什么可以帮您的吗?”
“一碗芥麦面。”
呜哇,这声音蛮好听的嘛,外型也比他爹安德瓦好多了。
焉岛走到后厨。
“一份芥麦面。”
大厨往外面看了一眼,然后熟练的做好芥麦面在芥麦面里加冰。把加了冰的芥麦面送到轰焦冻面前,焉岛又回了后厨。
“间桐,外面坐着的那个是什么来头啊?常来啊?”焉岛好奇的拄着桌子。
“嗯,常来。”间桐真点点头。“说起来这孩子也惨,天天都让他爹打成那样,咱们那边这样训练成这样也就算了,没想到这边也有这事儿。”
焉岛眉眼低垂。
“间桐你觉得咱们那边训练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