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来几日接头发的人多,现在每个颜色只剩下了很少的一绺,铁憨憨英雄在电话里向她表示,虽然五彩斑斓的黑做不到,但是五彩斑斓我们还是可以的!

“每个颜色……就剩下一绺了?那什么,请问别的理发店还有头发吗?麻烦先生多跑跑,我不想当七彩玛丽苏。”

她也过了公主病的年纪,现在这个时候再来个七彩头发从而达成小时候的梦想也太过羞耻,这要是被太宰治知道了,绝对会被笑一辈子。

半个小时后,铁憨憨英雄带着银长直银长卷银短直银短卷等各色银发破门而入。

银色的头发和古铜色的皮肤撞在一起,铁憨憨的表情还正直的宛如狗子。袴田维抬手捂脸,捂脸的手微微颤抖。焉岛掐着自己大腿,试图维持自己最后的体面。

“辛苦你了。”在焉岛忍不住笑的前一秒,袴田维将人打发出去。“接下来交给我就好。”

“抱歉,维先生。”焉岛松开自己掐红的大腿。“差一点就忍不住要笑了。”

“嘛,没什么,我也有点儿。”袴田维边给焉岛植发边搭话。“焉岛桑最近收入还够用吗?”

收入什么?什么收入?收什么入?

焉岛愣了一下,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这是自己用来卧底的身份。

“还够的,有雄英的奖学金和租用程序的租金,这段时间生活的还不错,打工的事情也可以缓缓了。”

实际上焉岛并没有真正打工,她打工的那几家店里都是港黑的人,她就仅仅是在那里挂个店员的名头。

“我记得雄英这段时间新生好像要入学,雄英的外墙防御这段时间我还要多看着点儿,万一崩了我就又得秃了。”焉岛眨眨眼继续说着。“万一真发生这种事,还是要麻烦维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