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屈？”许琛大笑，“有老杨你的神药，你让我吃屎都认了。”

秦元铭还在敲边鼓，“怎么说话呢？老杨还能为了满足你的心愿……”

刚好莫黎此时拎着两大包垃圾下楼来，见到沙发上坐着的许秦二位，不再像之前那样需要定神保证不露怯。

他现在因为打扫卫生而灰头土脸，照样敢见这二位。

许琛的助理去本市最出名的私房菜馆订菜，尚晖接过许琛的检查报告随意地扫了几眼。

秦元铭彩虹屁更是一套接一套，“看他走流程，我也看了看我的胃。我有胃溃疡，这次连溃疡的影儿都没了！我才喝了你几天的鸡汤？”

许琛说：“相熟的大夫都吓坏了，我胃里的肿瘤起码小了一半，急着回来报喜，结果不能立时出来的几项检查我就没做。”

莫黎正好扔完垃圾回来，插话道，“因为你自我感觉特别好。”

许琛大笑，“没错，我病了这么久，全都心里有数。”

尚晖合上报告，示意许琛伸出手腕，让他诊个脉。许琛照做，片刻后尚晖点头道，“脉象上看，挺乐观的。先调养好你的脾胃，好吃好喝十来天，就可以准备手术室，我亲自主刀。”

说着便捡了支水笔，重新写了方子。

如果这个时候如果有知悉病情的人能透视看到许琛肝部的情况，一定会大吃一惊：那原本遍布整个肝脏的肿瘤这个时候已经挪移到了的一角，剩下的大部分肝脏组织肉眼可见地正在恢复活力，且逐渐恢复正常功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