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病人的灵魂,在这个世界说成精神体也可以,还非常完整,所以这位有很大机会彻底痊愈。
看过厚厚的病历,了解过情况,尚晖就问,“下猛药,可能之后会有点后遗症,但后遗症可逆,你们愿不愿意?”
听在副院长和家人的耳朵里这话就是“要不要加大力度”,副院长都逗笑了,“醒了比什么都重要,他还能怕疼是怎么滴?”
尚晖拿着特制治疗方案,指挥医生给病人身上扎了上百根探针,之后从箱子里拿了一罐子黑色膏体,让部分探针沾上膏体再往脑袋上戳……
他边使唤医生边解释,“毒理报告在我箱子里,自己拿自己看。”
再次每天往返和谐医院半个月,尚晖估计今天病人已经恢复意识和部分直觉,所以他不慌不忙地赶过去,病房里就见病人家属围着病人痛苦,而病人一脸茫然,不知这会儿该先劝哪一个。
病人见尚晖到来,笑又笑不出,只能努力地眨眼表示感激。
看着就跟抽了一样,尚晖故意忽悠道,“面瘫……也许就是后遗症的一部分。”
“不是,”副院长抹了把泪,“他本来就面瘫。”
作为第一位醒来的植物人,以及操刀让植物人醒来的方案设计人和实施者,病人和尚晖都成了“重点保护动物”。
常年都是焦点的尚晖这次有点难以忍耐,转头就跟一直负责保护他的小哥说,“有地方暂时避一避吗?”
小哥二话不说,开车带着尚晖就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