邀月道:“说缓是你,如今缓不了也是你。怜星,我的耐心并不好。”
怜星道:“好不好的,反正都这样了,结果哥哥也听见了。”他道:“我以为枫娘拒绝的时候,你会生气,可你竟然没有生气。”
“这可真让我惊讶,”他重新打量起邀月:“你好像不太一样了。”
邀月深深看了怜星一眼,道:“我还是我。”
星幕如水。
邀月良久才说:“我只是更喜欢看她笑。”
前脚怜星走,后脚风秋往玉塔去了。
她跑的还有点急,可跑的再急,得到的消息也是——燕南天去景阳楼休息了。
燕南天已经走了。
风秋忽然就不知道该将今晚受到的惊愕去向谁倾诉。
她有点委屈,想着她多不容易啊,就算心里气死了,恨不得当场拔刀让他们把脑袋塞进护城河里洗一洗,看看能不能洗的正常一点,面上却还要苦口婆心、想尽办法让他们转移偏执的路,努力帮他们往健康积极的方向去走。
搁几百年后,心理医生都不带她这么费心尽力的!
苏梦枕与江父江母谈完了那几条新辟出的路,刚回头,便听弟子说风秋在里头。
苏梦枕走了过去,看见风秋不说话也不理人,就这么靠着柱子站在外头,也不知道怎么了,总之看着就很可怜。
他走上前去,不由担心道:“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