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秋只觉得全身的寒毛都竖了起来,每一颗细胞都在大喊着“尴尬”!
大李也就算了,这人自己人。就算被花大坑来了,笑两句也就没事了。
重点是“无情”。
无情是她亲自请来的!
风秋单手捂住了脸,这一刻,她只想呻吟,顺便把自己埋进地里去。
风秋:怎么办,我亲手把我未来的上司请进了我妈办的相亲宴里去,他会不会觉得我是想潜规则他上位。
风秋面无表情,她觉得自己可以死了。
终于意识到这顿饭的真面目,风秋再听江母问向无情的一些话,便不那么能坐住了。
无情并非与人热络之人,江母的问题,他秉着良好的修养,一一简答了,只是江母却瞧着不甚满意。
眼见她笑容更加慈爱,熟知江母性格的风秋见状,连忙端起一杯酒,及时打断了江母没有问出口的话。
风秋正经道:“在追凶破案上,我实无经验,日后怕是要麻烦师兄,还妄师兄不吝指教。”
无情微微颔首:“职责所在。”
一杯酒饮下,风秋自是觉得既解救了自己,也解救了无情。
只可惜她还是太小看了自己的母亲。
江母跟着江父走南闯北,做生意的人家,什么牛鬼蛇神没有见过。江母被风秋截了话头,半点都不在意。当风秋酒杯一搁,她三两句就又能把话题拉回“家中几亩田地”“腿伤还有无治愈希望”这类略显敏感的话题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