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智波斑散步散到了南贺川。
南贺川这条河,就处在千手与宇智波的中间,尽管两家怀有矛盾与仇恨,但也不会跨过这条河去打大本营。
所谓是一种微妙的井水不犯河水。
尽管仇恨,但如果是合作任务便放下芥蒂。如有憎恶,在战场上击杀就可以了。
忍者是工具,相遇之时好的兵器击碎坏的兵器是理所当然的。
话题回到南贺川。
只是在闲暇时间出来罢了,她也没打算在这待多久,只是看着这条河心情比较容易静下
来。
她捡起石头打水漂,但一次又一次,总也打不到对岸去。
小姑娘原地坐下,撑着脸颊法呆。
不知不觉间时间快到日暮。
天边一片通红,仿佛有火在燃烧。宇智波斑算了算时间,这个点回去大概赶赴刚好赶上晚饭。
她站起来拍掉裤子上的草屑,活动了下僵住的身体。
事实上以前偶尔她也会来这里。
而这一年,散心散到南贺川的宇智波斑——
和千手柱间相遇了。
巧合还是命运?
这无关紧要。
锅盖头的男孩站在河对岸,整个人似乎有些呆滞,他看着起身走掉的、之前在药材店自称「雀」的女孩,喉间有些干涩。
他在这站了许久——
从女孩投出第一颗石子,他就站在这。
“......斑。”
他声音低沉地喊着。
但声音太小了,不可置信的、难以流露与表面的情感全都压在喉间,河对岸的女孩并没有听见。
河水静静地流淌着。
宇智波斑活动完就轻盈地跃起到树上,随后离开,根本没有注意到对岸藏在树木阴影中的男孩。
“斑。”
这次他喊得大声了些,但对岸的人已经离开了。
只是矛盾而已。
他这样坚信。
重活一世,上辈子解决了家族的矛盾、忍者的矛盾,也化解了仇恨,没道理仍为了区区矛盾——
明明理想是一样的。
「和平」。
他那时候为了自己的和平,杀死了挚友。
却不知道挚友活了下去,寂寞地前行。
他也仿佛心里空了一块,倒下的宇智波斑的尸体似乎燃尽了他生命的余烬,最后的火光也消失了。
他最后病倒了。
忍界之神。
......他不要了。
这样的称呼、这样踩着挚友尸体哪来的称呼,哪有挚友本身重要。
他的挚友怎么能那么傻呢?
幼年时他们之间整日说着傻乎乎的理想——
他竟想要独自去实现。
而他却全然不知。
“......这一次。”
这一次可以一同前行。
一定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