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公豹,我怎么不知道你什么时候与截教弟子来往如此密切了?”申公豹刚要开口辩解,就被广成子冷着脸喝问了。
广成子与赤jīng子面色不善地盯着申公豹,恨不得锤他一顿。
这个小师弟怎么回事?是认为他们两个还比不上区区一个石矶?
“师兄,误会,这都是误会啊。我是考虑着两位师兄深居简出,一心闭门修炼,从不收徒,所以才没有这个想法,绝对不是认为两位师兄比谁差了。两位师兄,我与那石矶也就是泛泛之jiāo,听她说想收两个徒弟,昨日才顺水推舟……”
“顺水推舟?这么说来,国师大人根本就没诚心为两位殿下考虑,只顾着自己的人情,是吗?”锦小黎似笑非笑,抓着他话里的漏dòng就是一阵猛打。
申公豹气得差点背过气去。
殷受也沉下脸来,第一次对申公豹产生了怀疑,生出不满之心。
“我绝对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
申公豹恨恨瞪着锦小黎,深吸了一口气转身对殷受说:“陛下,我虽是顺水推舟,但石矶娘娘的修为教习两位殿下也是绰绰有余,我绝对没有只顾自己做人情的意思。”
“嗤……”没想到广成子却冷笑出声,看申公豹觉得更不顺眼了。“那石矶资质浅薄,连自己的修为都没提上去,还想她教习徒弟?也不怕耽误了徒弟的前程。申公豹,你真是令我太失望了,我以有你这样的师弟为耻。”
“申公豹,你在外千万别说是我赤jīng子的师弟,我丢不起这个人。”赤jīng子也附和了一句,一手牵起殷洪的手,道:“徒儿,我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