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会设置了更偏僻的贵宾出口, 在那群堵在大门口或干脆蹲点在布鲁斯韦恩车附近的媒体准备再拍几张布鲁斯韦恩犯人照片用来胡编点谁都喜欢看的花边新闻时, 阿尔弗雷德早已开了另一辆车等在那里。
“哥谭的媒体现在越来越夸张了, 我转了六个路口才把他们甩掉。我觉得您明天可以以股东的身份去GBS跟他们谈谈, 少爷, 老是这么盯着老板的隐私可不行。”
老管家说着, 下车给布鲁斯开了车门。在他打算绕到另一边给宋墨也开个车门的时候,宋墨笑着跟管家道:“不用了,我打出租车回去。”
阿尔弗雷德有些意外:“这可不太安全。”
“是啊。”宋墨脱下围巾和厚衣服挂在手上,“大半夜开出租是挺危险的,谁知道会拉到什么样的客人呢。”
他冲老管家挥了挥手:“您路上小心。”
阿尔弗雷德看着宋墨的背影,只能坐回驾驶座。他看了一眼后视镜上安静坐在座椅上的布鲁斯,然后踩下油门:“所以您介不介意告诉我这四十分钟里都发生了什么?”
布鲁斯伸手按了按眉心。即便他现在非常头疼,也没有要把这些事都分享跟他管家的意思:“一点小事。”
阿尔弗雷德只能道:“好吧,您总不至于跟一个孩子闹脾气。”
老管家的用词让后座正在解领带的男人动作顿了一下。
布鲁斯这才从各种或者震惊或者百思不得其解的情绪里超脱出来,重新意识到一件他原本就知道的事情,就是。
宋墨还有一个月才满十八,目前,是个受法律全面保护的——
未成年。
而作为一个三十五岁事业有成对内成熟稳重对外纵横情场的即将步入人生中年的单身男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