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渊从他掌中抽出小手,“我这就去找巫童,看看能不能把时间提前。”
说罢,不等他有所反应,便拎着裙子飞奔起来。
“你慢点跑,别摔着!”
李锦夜在她背后喊了一句,眼神慢慢的冷了下来,“京中还有什么消息?”
乱山压低了声音道:“苏世子说,皇上已经
七天没有临朝听政了!”
七天?
李锦夜心头狂跳。
…
此刻,心头狂跳的,何止李锦夜一个人,远在千里之外的京城,苏长衫的心,跳得比他还厉害。
老皇帝好些天没有临朝听政,宫里禁卫军把得严严实实,一点消息都传不出来,整个帝都人心惶惶。
老皇帝年岁不小,虽然保养得当,但到底敌不过岁月,再加上平王造反一事,受的打击不小,万一…
苏长衫一想到这个万一,头都快炸了。
宫里没有内应,李锦夜远在千里之外,连程潜都还在西北那头收拾烂摊子,他孤家寡人一个,就算长了千头千臂,也无济于事啊!
他看了看面前的人,几不可闻道:“谢奕为啊,我真的快愁死了!”
谢奕为被他这一句话说得无端一阵战栗,想了半天,才想出一句安慰的话:“越是这个时候,越不能乱,虚惊一场也说不定。”
苏长衫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他,就差上去掐死他。自己都急得火烧屁股了,他还在悠哉游哉的说“虚惊一场”。
谢奕为完全没有察觉到,自己就在生死一线间,淡定道:“你想啊,皇上若有点差池,最急的是谁?”
“是谁?”苏长衫一头雾水。
谢奕为:“是福王。”
“为什么会是他?”
“平王倒了,他是唯一的嫡子,这个时候他不急,谁急?”
苏长衫皱着眉头想了想,福王这几天确实也天天上折子要面圣,但似乎也没到狗急跳墙的地步。
这么一想,心里的焦灼缓了不少,这时,又听谢奕为道:“王爷不在,你就是王爷的门面,京城
多少双眼睛都盯着你呢,你这边火急火燎的,给人看去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