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平里香:“……嘿!”
不管这东西是什么玩意儿,溜门撬锁的到了别家里,不打招呼还带了水来, 分明就是个坏人,既然是坏人,那如何收拾都不为过了。
——只要别死了就成!
川平里香手中迅速变出了一把三叉戟——这是从彭格列的雾守小家伙那里借来玩儿的,不过好像很久了都没还回去,这个时候用来叉蛋壳倒是很好用。
她笑嘻嘻的冲着蛋壳说:“别说我没提醒过你,脑浆给我捂好了。”
说完,她一叉就下去了。
这蛋壳敲着像是蛋壳, 但是硬度可大有不同, 川平里香自觉是用了几分力道的,便是钢筋水泥, 自己这么一下子,也能叉个对穿, 可是叉在这蛋壳上,也仅仅是发出了一声金属之间撞击的声音,硬的离谱。
川平里香更感兴趣了,她笑眯眯的再次加了力度,很快就把三叉戟给薄薄的叉进去一层,大约两厘米左右吧。
这玩意儿虽然不知道是啥,但是也罪不至死,川平里香还想看看它的庐山真面目呢!
而这玩意儿也很惜命,在发现川平里香是来真的并非开玩笑之后,顶着三叉戟就上来了。
川平里香这次看清了蛋壳到底是什么,是一个和帽子一样的,真正的蛋壳,套在一个少年模样的人头上。
不过川平里香看得出来,这个少年并非人类,而是和毛娼妓、首无一样的家伙。
但是他显然比那两个更不理智,眼睛里并没有清亮的光,看起来很浑浊,仿佛是白内障的老人一般。
在看到川平里香的瞬间,少年冲她张口开始吐水。
川平里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