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人说出来的话总比他自己一点点去摸索回忆强许多,别人都能看出来,那就不是他胡思乱想。
王若清只当他年少面皮薄不好意思,沉吟半晌说道:“你不嫌弃我,我就过去帮你看看便是。”
韩星霁顾不得害羞,眼睛一亮说道:“如此甚好,先生是想固定时间还是有时间就去?”
他虽然手上事情多,但对那些孩子的培养是真的倾囊相授,里面颇有几个好苗子,他教起来都战战兢兢,术数格物一类他自然有信心,但是经史就不行了,他经史本来也就那样,要不是这些孩子年龄小,他也没有教人的资格。
韩星霁也不是没想过找人教经史,但又担心找的人不合适教坏了这些孩子。
王若清的水平教这些小孩跟玩一样,他肯答应自然是再好不过。
王若清听后却失笑:“哪里有这样教书的,若随我心意,届时占了你的课可怎生是好?”
韩星霁笑呵呵说道:“那我就跟着再听一听。”
“你都学会了,还听什么?”
“先生讲课常听常新,我底子薄,好多东西都是死记硬背下来的,知道是一回事,用的时候难免会想不起来,多听听也好融会贯通。”
王若清听后颇为感慨:“你倒是好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