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等我完全继承了爵位和庄园,你就能杀死他了。现在他还不能死,这可是你教的。”
卡瑟又亮起了眼眸,看向你的眼神亮晶晶的,根本不像随时能够咬断你脖子的野兽,更像是家养的宠物,等待你给他顺毛。
之后,你学习什么,卡瑟便跟着学习什么。
你学习这些只是为了更好的社交,所以心态很轻松,只要学会就行,不要求精通,但是卡瑟不一样,他好像要跟谁竞赛似的,学习相当拼命。
“是我更好,还是那位男爵更好?”卡瑟经常会问你这样的问题。
你左手捧着一本诗集,拇指戴着那枚日光戒,搭在书页上固定,右手垂下,摸了摸靠在你腿上的卡瑟,食指撩起他的金色长发,缠绕、把玩他的头发。
“你好,你最好。”你总是这样敷衍他。
卡瑟能听出你的敷衍,却还是很高兴你愿意敷衍他。
“这诗集真是狗屁不通。不过谁让是那位写的诗呢?明天还要去读书会讲心得,都不知道怎么编。”你翻了个白眼。
推动继承法的改革已经到了关键时刻,你用手段拉拢了不少权贵,要是能成功,明年就能杀了现任公爵,你继承爵位。
卡瑟笑着接过你手中的诗集,“请交给我吧。主人只需要念稿子便好。”
不愧是未来研究文学的教授,他做这个也很得心应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