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握紧了手里的匕首,跟上卡瑟的步伐。
画室的面积有两个琴房这样大,据说某一任庄主夫人是位画家,而且很喜欢举办沙龙,邀请知名画家来家中赏画讨论,但是现在空置之后,便只剩下这些蒙着白布的雕像和画作了。
不知道卡瑟是有意还是无意,他的步伐没有停顿,在高大的雕像和艺术品中穿梭,就像在自家花园散步一样轻松。
“项队?项千钧?”你还在寻找项千钧的身影,不知道刚刚玻璃的破碎是有人跳窗逃跑了,还是什么。
你只是一个转头的功夫,前面的卡瑟就不见了。
“老师?”这画室是会吃人吗?怎么人一进来就不见了?
卡瑟的声音从某个角落传来,“我在。”
你循着声音走过去,却在下一个转弯的时候,听到了“啪嗒”一声——你似乎踩到了什么液体。
风从打破的窗户吹进来,颜料混杂着灰尘的气味,里面还夹杂着铁锈的腥气。
你低头看向地面,液体呈现暗红色,缓慢流动着渗入了脚边的地毯里。
可恶!你的手工编织地毯啊啊啊!
“老师,有情况!”你又唤了一声卡瑟,隐约听到他的脚步声,于是捏着匕首,小心地往液体流动而来的方向走去。
你走到白布面前,定了定心神。
不知道背后是什么东西,如果还清醒着,以你们刚刚那样大的动静,早就反扑了,现在什么也不做,只能说明对方什么也做不了。
你一手握着匕首,另一手捏着白布的一角,喉咙紧张地吞咽唾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