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千钧身后的同伴们倒吸一口凉气。
“打碎的酒里有几瓶是柏蒙酒庄直供,因为今年年份的酒不对外出售,所以去年的酒价格会更高一些。”店员解释。
有人好奇,问了一下一瓶酒多贵。
店员报的价格抵得上他们半年的工资,而且还是失业前的工资。
项千钧攥紧了掌心,唇角抿起。
西装男人让酒馆老板去拷贝监控录像,然后走到项千钧的面前,将通话切到了正常模式,把手机递给项千钧。
“大小姐想和项先生谈一下。”
项千钧做了个深呼吸,眉头始终紧锁着,接过手机,避开众人,往酒馆外面走去。
冷风吹散了酒馆里面混杂的气味,也吹醒了项千钧。
他单手插在黑色冲锋衣的口袋里,站在门口接听电话。
“您好,我是项千钧。”
你坐在桌前,重新翻开几份简历,将它们分开摆在一起,还没开口,就听见对方沉静雄浑的声音:“关于酒馆的赔偿,我会想办法还清。请您宽限我一些时间。”
你刚才已经从酒馆老板的汇报里得知发生了什么事情,出言询问:“你一个人还吗?老板说你是和你的同伴一起来的。”
项千钧听到电话那头的年轻女声,有些意外,似乎没想到“大老板”兼“庄园主人”会这样年轻。
“他们……以后还会有很好的人生,不必为了一次打架背上债款。”